恙之心迹作者陆宪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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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上海老底子情

恙之心迹

陆宪良

本文非“老底子故事”,仅分享我得病、治病之心经。

去年10月12日,中学很要好的同学张伟得肺癌不幸过世,14日我驱车前往纪王老家的田杜村送别他,还去了好远的青浦殡仪馆(青赵公路号)参加追悼会,甚悲。

12月5日,在凌云一街坊的靓灶与叶肇敏、高永煜、赵勤伟、吕铁驹等老友小聚(那晚我感冒着,且一条腿感觉不是很灵便。餐毕,老高还送了我一瓶参泡酒,特感动);7日,在虹梅南路号宴宾阁大酒店党齐民请我和叶肇敏一起小聚。老党年7月19日调离华理,升任上海社科院信息研究所副所长。聚前的4月份,他的任期届满,步入花甲行列。宴宾阁大酒店离我住的阳光新景小区不远,我是骑自行车去的。回家的路上,我又感到左臀和股骨酸疼难熬(与坐了3个多小时不动有关)。

实际上,此处的不舒服已经有一阵子了。参加追悼会那时,我每天还在周边走“万步”(分早晚两次兑现),但行走中时常会本能地去寻找公交站的候车座歇歇,只是还不至于疼得走不回家。

之后,我就找些药膏贴贴,有老婆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她贴肩周炎用剩的洋膏,有她从少林寺买回来的少林通络消痛保健贴,以及我从自家楼下益丰大药房买的沈阳红药贴膏。屁股贴得都快“烂”了(尤其那少林药膏,不易撕去,如撕皮似的疼),疼痛非但没有缓解,反而变本加厉,走的路程只维持在二三十米,就要下蹲身体一会儿,才可续走,重复之。蹲片刻,止疼效果颇灵,但路人见状会好奇于我。

12月27日,我实在无招了,只好上网预约了元月12医院的骨科看专家门诊。初诊为腰椎间盘突出,配了甲钴胺等药片,晚上又去做了腰椎的MRI(核磁共振)+水成像。翌日下午取片,又约了2月7日的脊柱外科的赵必增主任医师看。唉,毛病真的来了,顿觉“一夕之间,垂垂老矣!”。

必增医生看上去蛮和善的,但他不与我啰嗦,光与两位实习生对着片子唠叨(指导),我也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,隐约判得“有症状,但不严重”。

我想,我抱着一腔热情来看专家门诊(医院的普通门诊好像很少,十天半月能约上专家,算是烧了高香撞上大运了。看病难,可见一斑),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,可他心不在焉地漏出几句(带着严实的口罩),叫我回去贴贴药膏(12张天和牌骨医院药房配的),做做引体向上。我说药膏贴完后还疼呢?他说春节后,去约麻醉科打“封闭”(他也没向我解释什么叫打“封闭”。这新词,我之前闻所未闻)。我没再多问,戚戚然走人。

花了冤枉钱(仅MRI一项就元)和来回折腾了几次(12张膏药转眼又报销掉了,后来我又去楼下药房买过同一牌子的,还与暖宝宝合用),我依然“颗粒无收”。

哦,对了,必增医生还嘀咕过“还未到要开刀的地步”。

直觉告诉我,三甲的医生,多专家,他们对“动刀动枪”更感兴趣,如此,他们才能发挥专家的作用——方显英雄本色(我上网查过,赵师开过腰椎上千例)。我现在仅是屁股痛,算不得什么,不必大惊小怪。

作为病人,我虽无奈,但似乎也窥到了一线“天机”。在继续遭受屁股痛(不能走路)的苦逼折磨下,我也坚信我的“罪孽”会慢慢得到救赎。我应该积极应对,战胜病痛,不让它陷入“要开刀”的覆辙而恶化,以减轻三甲天天人满为患、专家式接诊的负担,让宝贵而紧缺的医疗资源用于“刀口”上。

于是,医院跑了,也没去打那个神秘兮兮的“封闭”(出乎于赵医生意料之外了)。好心人还建议我去六院做理疗,我也按兵不动。

开春后,我借助一辆老坦克,天天早晚骑上它在周边溜达(蹬自行车时,股腿基本上不疼),遇到想吃的,就吃点买点带点,看到花花草草,就驻足下来,用手机记录下它们的葳蕤或艳丽,再PO(post,泼)到朋友圈,配上几句无厘头的自嘲,阿Q片刻(时髦话叫“放飞自我”)。另外,每天到小区市民益智健身点的手部-腿部按摩器上去摆弄几下,活络经脉(注意哦,是有益智、健身双重功效的)。也在自家阳台上安了一付吊环,象征性地吊荡几下。看书写字久了,也有意识地起身甩甩腿、弯弯腰,踱踱方步。总之,我认为腰椎里的毛病是退行性病变,如同机械零件,用久了,总归是要有所磨损或老化的,与其硬挖开来维护或换零件,劳民又伤财,还不如将就着用,能凑合一天是一天,也许通过我自身的锻炼,这令人不爽又生厌的病痛,会抽丝般悄然褪去。

有一个短视频,说一只螃蟹被侵,八条腿和一对大螯全都连根断没了,只剩中部的一坨身子骨,后来让一位好心人看到,拣回了家中,喂食静养起来。过了一阵子,这螃蟹在主人的精心呵护下,竟然奇迹般地长出了10只腿脚,而且越长越大,直到恢复“原状”,回归了自己的天地。这个故事表明,动物求生的本能是不可思议的,呵护与关爱是奇特的,食疗也是有效的。我同情这只螃蟹的遭遇,我为那位好心人的善举点赞,我也渴望像那只残疾的螃蟹一样,早日获得“新生”,过上自在的生活。

正当我为病痛而沮丧、又想坦然面对时,无意间得知我身边好多熟识的朋友,也在忍受着这腰不好所带来的坐骨神经痛,有的症状比我还结棍(同病相怜了)。他们热忱地把各自的抗病经验分享给我,有说减肥、减少腰椎的负荷,有说要佩戴腰带、使腰椎受力分散开去,有说背墙直立、高举双臂,有说单手扶壁、垂腿晃摆,有说睡硬板床,有说倒着慢慢走或游泳(浮力作用,使腰肌得到放松和锻炼),有说打艾灸、金针,妙招迭出,不一而足。我都洗耳恭听,也挑着试试,活动总比不动好。80好几的柳曾典老师告诉我,要做好与病痛长期抗争的思想准备。他得病多年,还专门研究过这病的道道(他自己是机械方面的专家,深谙材料会疲劳等特性)。他说骨头老化,是自然规律,不可抗拒的,只能多呵护,延缓蜕变。赵必增医生认为他已到开刀的地步,但柳老师没有接受,拖着。善东老弟(小我2岁)3月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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